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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能够带给我们什么

Clipped on 6-May-2011, 4 : 56 AM from http://www.douban.com/note/149152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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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能够带给我们什么

林小冷

2011-05-05 13:4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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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跟我妈聊天,聊到兔爷,还是忍不住不断的流泪。我跟我妈讲了我如何疯狂的想要挽回它的生命,我蹲在公司楼道里给好几个通过各种途径找到的人打电话,压着已经不正常的声音一遍遍的哀求陌生人的帮助。我完全不懂该如何救治,有好心的姑娘给出药品名字的时候,我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简单收拾没请假就离开公司,跑了医院、药店、超市,带着备好的药物和食品打车回家。进门,一切都晚了。

我抱着渐渐冷硬的兔爷坐在阳台上的时候,没有多少眼泪。

兔爷是我爸养大的,每隔几天,我爸会出门给它采摘青草和树叶,所以窝旁总有一大包的储粮。

那时候我听到我爸在我身后一声声沉重的叹息。后来他走过来,抚摸了两下我怀中的尸体,像它还活着的时候一样。然后他摸了摸我的头,走开了。

那一刻我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崩溃掉了。

兔爷死亡之后,我消极怠工了一天半。就是不想工作,不想说话,不想吃不想睡,而且什么形式的慰藉都没用。后来我在呆滞中断续想了一些问题。

【它生前带给你的欢乐和死亡留给你的痛苦是线性相关的,并且斜率约等于1。你只能选择皆承担或者皆放弃。】

宠物的死亡其实很正常,较人类来讲,它们是极其娇弱的生命。当你决定收养它的时候,就要知道在以后的生活中无论它能陪伴你多长久的时日,总有这么一天的来临。而在你的眼中只有一条鲜蹦活跳的生命并且尽情享受着能够与除你之外的另一种体温通过语言以外的方式进行交流而带来的欢乐的时候,是否想过在它消逝时你或许不愿意同样陪伴着它,承受那份作为主人甚至亲人的痛苦?

人类总是本能的趋利避害,贪图快乐,逃避痛苦。但是在养宠物这件事上,快乐和痛苦是捆绑的,这需要你谨慎权衡。或许它平日里带给你细水长流的欢乐,抵不了最后生命结束时那一瞬间对你的冲击,或者说伤害。或许你认为它带给你的点滴欢乐,积累起来足以超越了那份伤害,那么你选择为了享有琐碎而长久的欢乐,宁愿承担巨大而短暂的痛苦。这两者相较,都是完全主观的想法,因为累计的欢乐和瞬间的痛苦,无法定量,没有明确的高下之分。

这也是我自成年之后一直无法说服自己养猫狗的原因。我爱猫狗胜于一切动物,而猫狗相较其他宠物更通人性,也就更容易使喂养它们的人在极短的时间里认同它们作为家里的一份子,在平日的共同生活中积累类似家人一样的情感。那时,它们的逝去,我的自知明确了我一定无法承受。为了逃避痛苦,我选择放弃快乐。

【是你需要它们,还是它们需要你】

这个问题如果一定要极端的选择,必然是它们需要你。理由非常简单,你没有它们的陪伴不会死,而它们失去了你的照料无法活。但是为什么养了宠物的人们,觉得它们对自己的重要程度超越了很多原本重要的东西?

我想过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有这样一段很普遍的情节:一个女人把自己出生不久的孩子寄养到一家没有任何血亲的人家里,在外打工数年之后,突然出现在寄养家庭里,要求把亲子带走。这个家庭如同遭受到巨大的劫难,却最终无法拒绝孩子亲生母亲的合理要求。送走孩子的场景里,一家人老老少少都哭的肝肠寸断,似乎这个没有任何血缘的孩子是每个家人身上割下来的肉,从此骨肉分离,那份痛苦无法承受。

而同样的情形如果发生在一个成年人身上,假设这个成年人在一户家庭借宿,无论相处的多么融洽多么亲近,时日多么长久,突然出现不可抗力因素要离开,这个家庭的伤别都无法与前者相提并论。

这是为什么?我想是这样的。作为一个没有生存能力的孩子,ta的寄养,使得这个家庭的每个成员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去照料,在此过程中,人类的另一本性便开始在日积月累中发作:被需要感。“最后还不是只能靠自己”这句话几乎人人都说过,但在我们长久的生活中,有多少事情是需要别人的陪伴和帮助,又有多少事情是别人需要你的尽心尽力。

一个婴儿,一条柔弱的无法保护自己甚至无法独立生存的生命,它对外界的需要是每时每刻的,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就能够唤醒一个有能力照料它的成年人足够强大的保护欲。这种欲望是发自本性的,在欲望驱使下的行动中,你不会有任何想要交换付出和探求回报的想法,而这种纯粹的付出,能够带给一个人无尽受用的感觉。被需要感。回归到初始问题,宠物对人来说,如同婴儿一样。

在你被它需要的同时,你所获得的心理满足是巨大的,无法量化表述的。因此在你通过自己的付出给予它悉心照料的同时,需要你的那个个体,也同样给予了你那份无法通过其他方式获取的精神享受。

【被需要之后,你能否担当起一条完全依赖于你的生命】

一年多以前我养的仓鼠叫小胖,有一次它半夜爬出笼子,走丢了。两天之后还是我妈在搬出仓库间所有陈杂物品后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找到了它,吃着散落的豆子,活的精神的很。在它走失的那段时间里,我失语两整天,什么事都做不下去,除了疯狂的在家里各个角落里寻找,就是发愣和睡觉。第二天下午仍然没有发现它踪影的时候,我觉得它可能快要死了,最后寻找了一遍,无果,我坐在客厅地上抱着膝盖默默流泪,那种焦虑和难受糅合在一起的心情无法言说。半年之后它逝去,我的难过竟没有走丢的那次程度强烈。

被需要的感觉细化到生活中,就是这样的:当你出门的时候,会随时惦念家里的那个小东西,会不会惹乱子,饿不饿,渴不渴,会不会出意外,甚至会不会寂寞。当它表现出异常时,你会坐立不安,你会恨它不会说话,不能让你获知它的感受。当它健康出现状况的时候,你会心急如焚,像对待病中的孩子一半带它求医问药,你会恨自己不能多为它做点什么。

这些都不算是愉快的经历,却是你在有它陪伴的时日里不得不去经历的。有时候,不知道它好不好,甚至比知道它已死亡更加令人难以承受。因为看不到它,不知道它的状况,就会无端往最坏的方面去想,相比较最终的死亡来讲,你无法尽力,无法陪伴,无法继续被它需要。

在你被需要的程度更加强烈和迫切,而你却实现不能的时候,才是最大的痛苦和折磨。

【在想清楚这些之后,你还是否有意愿、勇气和力量,去养一只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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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5.2 兔爷最后一张照片 此时它已经不吃东西两天了

造孽

Clipped on 20-May-2011, 4 : 45 PM from http://www.douban.com/note/148330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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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
2011-04-30 14:25:00
辛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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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两只猫,名叫“兔儿爷”和“馒头”。

去年六月,因为家里有六只猫,工作又太多,实在无法应付就贴出了告示,希望可以托付给信任的人。就在这时,我才认识不久的一个热心的“朋友”说他可以领养小猫,也很希望有动物陪伴他,他当时非常的诚恳。可是他养了几个星期之后又说自己无法照顾,可觉得我当时压力太大事情多应付不过来,所以他已经把猫把托付给另一个“朋友”。

他说这个“朋友”是一个学设计的女孩子,女孩子住在东郊,和男朋友一起养猫,自己本来也有一只,猫在那边每天都很开心。一年以来我每次向他询问,都说猫的状况很好,女孩子很喜欢他们。我也有要求过看看照片,或者去她家看看猫,但都被各种理由搪塞掉,或者干脆就一拖再拖拖到没有了。

我当然一直都没有安心,也总觉得对不起小猫。

最近一直梦到它们,就再次问起猫状况,我说我一定要去看看,无论如何都要看。就到这时,对方才承认:实际上早就把猫随手给了根本不认识的人。

他说当时养不下去了,就在望京南湖综合市场的一家卖猫粮的宠物用品专卖店内贴了一张送猫的告示,过了几天就有一个“黑衣一米八健康年轻男子”来领走了。至于那人的任何信息,后来猫的下落,他也根本没有过问。至于送走猫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很解脱”“很爽”。

在我的一再“逼问”下,该人表示永远也不愿意再与我联系,也绝不进行任何配合。他觉得“太麻烦了”,“我不愿意想起这件事让我很纠结”。并表示“能告诉你真相就已经不错了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领养我要么就不领养,要么就把它们宰了” 我很好奇为什么当初你要领养,又一个月内在把“善心”变为了这些。

想想也很奇怪,我曾以为这个“朋友”在当时的出现好像就是领养走我的两只猫一样,因为现在想起来,六月份他领养走猫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从带着细节的谎言变成“恨不得宰掉,就当我扔了,我能告诉你就已经够仁慈了” 为何不装慈善家装到底呢?

我总觉得人和人之间有最基本的底线,在对方足够真诚的时候应该去给予信任。

算我一厢情愿幼稚傻逼脑残吧。交友不慎出现的问题谁都遇到过,可那是另一档子事。

纵使我现在又多么厌恶他,我对自己的悔恨是更多的。错在我不该把猫给他。

我甚至无法确定这个”一米八年轻健壮黑衣男子”是不是真正存在的。我也很难不去用阴谋论推测“一个去猫粮店的黑衣男子再收养两只猫”这种事。

别说希望猫过得好,或者是相信童话之类的事了。好意心领了,但一年了,这么久,如果不亲眼看到一些什么,我真的没信念感催眠自己猫被善良的人领走了。若真的如此容易出现有爱心又可以真的去收养的人,也不会有那多养着80只猫咪的老奶奶了。

也别说“就当趁次机会认清了一个人”,我负担不起这样的机会,那是两条生命。

万般如何,我不该把猫给他。事情已经过去接近一年了,除了愧疚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我现在的感受,就这一点我是永远也不配获得原谅的。

我是真的很差劲。

猫如果还在的话应该在望京地区,希望附近的朋友可以留意,我也会去找。不论现在说这些有多无力,我都会去弥补。这是我唯一的一次送猫的经历,没想到是这般令人心寒,家里现在的八只猫,一定会养到善终。

忠告正在寄养猫或打算把猫给别人的人一个切莫轻易相信他人,若真要送给别人也请实实在在的跟进猫的状况,不要犯我这样差劲混蛋的错误。

谢谢听我啰嗦。

的确是如此的纠结。。。

Clipped on 12-April-2011, 1 : 09 PM from http://www.douban.com/note/145112019/

蘇枕書

2011-04-12 23:08:04

还是喜欢家里的两只猫,因为它们是我的,可以任意蹂躏,可以亲近,可以毫无距离,可以肝胆相照的。

这边猫也多,但都敬之如宾客,很难培养起什么感情来。黄昏的时候,楼下花园有一只猫,因为无法满足欲望而无比痛苦地嘶叫。它叫得如此悲惨,如此愤怒,像一个嚎哭的妇人。有朋友非常不喜欢猫,其中有一条理由就是因为它们太能叫了。

我家的白小姐不会这样叫,因为在零八年的时候我已经为它做了绝育手术。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总有一种无法说清的感觉。当时为什么会这样斩钉截铁,几乎是一点儿都没有犹豫的,就为它做了这样的手术?为什么当时我可以没有一点怀疑,就认为这样的手术是天经地义、毫无道德瑕疵的呢?我居然就在零八年十一月的一天,非常平静地把它带到地安门内一家宠物医院,为它做了手术。作为母猫,绝育手术意味着失去子宫。宠物店的医生每天都要面对若干个这样的手术。这样做,会使很多流浪猫免于过度繁殖而无所养、无所依,也从很大程度上解决了城市里流浪猫过多的问题。也能一定程度减少因它们发情期的吵闹而影响到居民、最终为它们招来杀身之祸的悲剧。

后来,我无数次为我当时的平静与淡漠感到羞耻与恐惧。我喜欢它,因为它温顺,美丽,优雅。我为它的行为作出很多过度阐释。附会它有怎样的深情,怎样的智慧,怎样的充满灵气。说到底,是我在豢养它,毫不讲理地把它的自由夺取,残害了它身体的某一部分,让它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对我保持温顺的姿态。在我喂它食物的时候,它会很渴望。在我抱起它的时候,它看起来会很依赖我的怀抱。

我赞美它,为它赋文,为它留下影像资料,是因为出自自己的各种趣味,以及某种自恋的情绪。我以为它是如何的,其实也在暗示:它与我是相近的。

忽然很害怕这样近的距离。现在我的衣服上还粘着它柔软的绒毛。我常常会想起它柔顺的姿态。可是现在我有些害怕,因为在我的生活中,它是唯一比我柔弱、需要依赖我生存的活物。但可惜我不能一直与它生活。我不能预料下一秒发生的离乱、悲哀。它现在寄身的地方,是我现在喜欢的人的所在。倘若有一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破裂,那么它又将再次踏上不可知的辗转的路途。那么其实,它的被收留,也隐喻着我的被收留。

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再也不会养小动物了。因为自己完全没有这样的能力呢。自己也没有资格拥有它们的感情,拥有它们的生活。想起在燕园看到的那些猫,它们冷冷的眼神,与我在这边看到的野猫的眼神毫无二致。这边哲学之道有很多野猫,我常常看到有个男生在黄昏的时候坐在荒草丛中的长凳上抱着它们絮絮说话。然后就离开,也没有太多感情交流,它们享用他带来的食物与温存的爱抚。他也得到它们的亲近与信赖。这样就够了,我们能付出的,能得到的,只有这样多了。我愿意与它们,还有他们,保持这样的距离。

 

(Comments. )

2011-04-12 23:25:46: 安然 (上善若水)

咦 感觉有些冷静呢

2011-04-12 23:37:43: 枇杷 (岁月易得)

是不安了

2011-04-12 23:38:54: 蘇枕書 (三生三死)

对的,很不安的。

2011-04-12 23:40:12: 文明与疯癫 (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濛濛细雨中)

真是微妙的感觉,小虎也是养在狐狸那里,那里虽然说是我们两共同的家,可毕竟没有结婚,就算是有婚姻,也不能保证人和人的关系一直维持下去,而猫就这样生活在其中,我也时常会想起你所想的这些,很有同情。

p.s.我没给小虎大叔做手术,我下不了手,虽然公猫发情都是一夜一夜鬼叫,他近年还学会发情而乱上厕所,课我就是舍不得,去了势的猫跟别人打架 会不会落下风,我担心这些,虽然很多人都游说我要给猫绝育,说不绝育的话会生出很多很多宝宝什么的,课还是没有做手术,这样已经过了好几年,今年终于决定 在家里养了一个小姑娘……

2011-04-12 23:44:41: 蘇枕書 (三生三死)

文明与疯癫:我现在还有一只猫,叫做玄米,是公猫。当时养它的原因是:

1 它是流浪猫的后代,它的母亲在人家被收养了,对方家庭已无力再接受这么多小猫。

2 觉得白小姐一只很寂寞,想给它找个伴儿。

现在,玄米发育已成熟,已经到了传说中“八个月就该做绝育”的时候。但是我不想这样做了,我觉得很害怕,我没有这样的权利作出这样的决定。即使我给它食物,给它住所,我又怎么能有这样的权利呢?因为它可以随时离开,它在外面的世界里也可以吃到东西,也可以活着。

可惜白小姐已经被绝育了,否则它们在一起倒也是好的。现在,玄米单个儿很可怜,也许解决后顾之忧的问题,还是再养一只母猫吧……但是生出来的小猫怎么办呢?太矛盾了。那么在发情期把玄米放出去?但是又会担心它如果不回来,如果在外面遭遇不测怎么办呢?

说到底,还是人自作多情,想得太多了啊。

2011-04-12 23:52:09: 千秋 (飙累)

我家一对都没做绝育,他们OX技术太差…

2011-04-12 23:56:36: 文明与疯癫 (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濛濛细雨中)

嗯,我先养的是公猫,就是小虎,当时我和狐狸还在上海一汽读书,狐狸还没有工作,我宿舍不能养,他们公寓管得松,就养他那里,好在小虎第一年成年,大概 住在12楼它很怕楼下,所以没有怎么发情。后来就搬去石湖了,先是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很破旧,没什么人,门也很好撞开的,小虎就开始在发情的某一天自己 出门不会来,我和狐狸急得不行,找了两天,他居然自己就回来了,以后这一年,他就开始以一栋楼的主人自居,有时候出去找人打架或者找女朋友,很多时候回家 睡觉,发情的时候最不爱理人。可惜过不了多久,学校的旧宿舍要拆了,我们只好租了一个房子,在小区里,过了一年的小虎早上回家,晚上出门的日子,每天打开 门就去楼下叫小虎,它就从楼下车库出来回来,一般他晚上就自爱小区里游荡,今年我们自己的房子装修好了,要带他去新家,可是冬天那会正是发情期,他已经好 几天都不回来了,我们也忙,开学,装修,每天去小区里找他,晚上半夜天天找,终于找到了,它认错了小区的楼道,找了一个差不多的形制的楼住在公共车库的某 处,还很自豪的引我们去看他的新家,当时我们才下狠心说不让他再这么自由了,我一度以为要丢了,跟房东说好了停房租又再续了一个月,我做了最坏打算,就是 每天都去等他。幸好找到了,也做了一个决定,不放他出门了,所以最近两个月他都在家里,晚上鬼叫,无法,再养了一个小姐,ps小猫咪好乖。

2011-04-13 00:00:19: 文明与疯癫 (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濛濛细雨中)

其实做手术也好的,毕竟生命就这么长久,枕书你给他做了手术也是好的,横竖有白小姐陪着他,两只猫也不孤单的。不做手术的话生小猫咪,就要每次都负责送养什么的

2011-04-13 00:01:07: 云水

嗯,我是考虑到小动物的后代的问题,所以给养的狗狗做了节育。生出来之后如果不能负起养育的责任,让他(她)遭受到悲惨遭的命运,不如还是节育吧。

2011-04-13 00:01:14: 文明与疯癫 (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濛濛细雨中)

额,零点了,晚安,美女~不管哪种方法,一直和他们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办法!别太伤神了

2011-04-13 00:02:39: 蘇枕書 (三生三死)

诶,这边一点了,我困了,晚安诸位。。。但愿远在北京的那一对可爱的猫没有我这样烦恼。

2011-04-13 00:14:29: 葵安♥s (•ิ.•ั小傢伙)

晚安

2011-04-13 00:53:30: 涧戸不十四君 (祥瑞御兔 家宅平安)

唔,我也养过一对猫,一公一母,公猫是快入冬的时候在外面捡的,母猫是同学搬家后留给我的。捡回来第二天带去兽医所打针,兽医问我想不想做去势,当时语 言不好,没有听太明白,我说我要想想,回家查了才搞懂意思。养过猫的同学说打算长期养就要做的,公猫发情以后整夜鬼叫,还会到处留尿。我犹豫又犹豫。觉得 本来就是自己做主张把他捡回家,现在还要夺去他的一部分么?于是拖了又拖,一直到第二年开春他自己走丢了。

现在心里很庆幸自己没给他做去势。那样做也许是把他硬留在我身边了,但是不一定是他愿意的。

小母猫也在一岁半的时候逃离了这个家。我觉得这样结局挺好的。我负责起他们娇弱的童年,然后去留任由他们选择。这样总好过我看着他们终老带来的痛苦。

谁为我们而死

http://songshuhui.net/archives/10002.html

讲几个笑话开头吧——

1. Rotation时候的实验室做的是视网膜,实验材料来自小鸡胚胎。一次看老板取材,她不知道身后除了我还站着一位初来乍到的本科生。只见老板拿过鸡蛋,娴熟地“哒哒”敲敲,蛋壳破掉,一只弱小的脑袋在汤汤水水里微微蠕动了一下;老板二话没说地拎起,一剪子下去,鸡头落地。本科生应声脸色大白,以豹的速度冲出实验室。我们从此再未谋面。

2. 后来听说有用成年鸡做实验的科研老手,连剪子也不用,使手一拽,卡嚓一声脖子就掉下来,身子下边的翅膀还在扑腾,顺手按在一只箱子里,待平息方可处理那无头身躯。

3. 其实这个手法在实验室处理小鼠的时候屡见不鲜,只是可以滴血不见,起了个庄严的名字“The Pencil of Death”。具体操作:左手持死神之笔,压住小鼠后颈,右手轻抚小鼠身体至尾端,趁其紧张情绪稍稍平复,用力拽尾巴;伴随手下咯嗒一响,脊柱在皮肉内分为两端,天堂里多了一只小鼠;也有好心人怕给小鼠徒增痛苦,用力过猛,头连皮带肉脱掉,血溅四方;更有甚者,心里一软手下缺力,只把小鼠拽了个半瘫,可怜程度无可名状……

4. 小鼠的另一个作用是做滋养癌细胞的活温床。老板学生时代曾把一管癌细胞注射到小鼠腹部,以致其腹腔胀大形似怀孕,不同是怀的东西比“一月怀胎”长得快,如果此时用针头把内容物抽出来看,满腔全是飞速扩增的癌细胞。

5. 老板隔壁也做小鼠,据说那位老板做事干净利索,致死小鼠的方法是:拎其尾巴抡圆了胳膊敲向桌边,命中率接近100%。“接近”的意思是:击中头部或脖颈小鼠即刻毙命,击不中的时候脸上就只淌过一摊鼻血。

6. 还是老板学生时。去Chinatown买活鱼提线粒体,回来放进水池不知如何杀死。那是一个没有google的年代,他提起一把快刀,闭上眼向鱼的方向猛刺数十刀……完毕后所幸肝和肾尚在,老板获得实验材料,得以毕业。

未完待续……

以“笑话”作噱头,不过我想你的注意力一定已经不在那些手足无措的人;这篇文章的主角也刚巧不是他们,而是那些掉脑袋或开膛破肚的、一生只为一死的小家伙。

为什么要蹂躏实验室动物

动物实验,科学家称之为Animal Experiment,中性词;反对者则喜欢用Vivisection——这个词非常象形地表现了“活生生地剖开”的意思,同时带有很重的严肃气,使得厨房里“活体解剖”的行径自惭形秽地不能归入它的行列。尽管今天Vivisection所涵盖的内容已经扩展到其它类型的动物实验,但那股血腥味道却毫无疑问地携带下来。

动物实验中争议的焦点是哺乳动物,或至少是有中央神经系统的脊椎动物,上文中的鱼、鸡、小鼠都算。若换算成具体数字,那么我们在此讨论的是1亿根脊椎骨支撑起的生命(全球每年)。无脊椎的虫子和蚯蚓,至少到现在仍被争议双方默契地躲开。

今日的医学知识,包括血液循环、麻醉技术和心脏手术等等,无不是从剖开动物身体开始的。中学生物课本中这样描述经典而简单的巴普洛夫条件反射试验:给狗喂食的同时总是摇铃,将来脱离食物只摇铃的时候,狗嘴就会分泌唾液,于是条件反射被人为建立起来。看着这段话,我眼前出现了长胡子的巴普洛夫爷爷一手摇着铃铛一手扒开一张大嘴的欢愉景象。然而多年后,我却看到了那张大嘴的真实照片——唾液腺被外接到一根管子,而管子再通过外科手术固定在狗的脸侧,这只狗就是戴着这样的装置期待着铃声响起,并将自己的唾液徒劳地贡献给一根冰凉的管子(图)。

“活体解剖王子”贝尔纳又被誉为“生理学奠基人”,用来奠基的砖头是动物尸体,他使解剖地位窜升,并成为了一道标准实验程序,请注意,十九世纪那个时候还不流行使用麻药。举一个不太血腥而且卓有成果的例子,他曾经用一些小猫小狗验证植物中Curare这种成分的麻痹作用,具体做法是先对动物进行药物注射,然后想办法令它们疼痛。强力的药效使得这些动物可以感知,却无法用身体做出应对和自我保护;实验划时代地向人们展示了反射弧的组成(接受刺激和传出动作指令是分开的),但想必小猫小狗也生不如死。贝尔纳的名言是:“生命科学是一座雄伟华丽的殿堂,但是到达它的必经之路是一间又长又可怕的‘厨房’。”

再请看你身上的印记:牛痘、百日咳、白喉……为了这些疫苗,不知有多少动物倒在了实验台的血泊之中,它们的生命轨迹看似与你的并无相逢,其实你身上这颗痘早在百年之前便和它们的命交织在一起。

举例说。脊髓灰质炎是我们常能听说的一种病毒疾病,主要袭击三岁以下的儿童。它的病毒从口中进入人体、进入血液,然后侵入中央神经系统,破坏四肢、躯体以及脑干的神经细胞,最后造成瘫痪甚至死亡。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诞生了疫苗,终于将病毒逼到了一个小角落。但在它的开发过程中,首先便遇到了获取实验材料的问题——只有利用活的神经细胞,才能模拟引起瘫痪的过程。那个时代还没有培养人类细胞可以用,所以第一步所需就只能杀动物取细胞。另外,疫苗的原理是用灭活病毒侵染动物体,一个个“灭活”的候选者就像一座座休眠火山,个别时候有毒性重现的危险,于是在“选拔”过程中,一些运气不好的猴子就做了人的替身,被迫变成了脊髓灰质炎患者。现在,人们又懂得了如何对小鼠进行基因改造,让它们对人的病毒易感,和猴子相比,它们又小又便宜,生命周期短,繁殖也快,于是这些原本被病毒看也不看的小家伙,也主动地将病毒揽入体内。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承认动物实验的必要性。有人称,动物实验不仅“残忍地把身体置于一种非自然状态”,而且在许多情况下,动物的状况并不能准确反映人体状况,再加上动物在痛苦的情况下可能做出反常的应对,不能对其结果过于依赖。

而许多国家也曾由政府出面,对动物实验进行限制,比如要求尽量减少杀死实验动物的数量;尽量减少动物承受的痛苦(这就是为什么有时要采取坚决果断的致死);利用麻药;术后加强照料或实行安乐死。

以一幅有趣的图片作为这段的结尾吧。同《创世纪》相反,纳粹对动物疼爱有加,1933年,他们颁布了欧洲最详尽的”动物保护条例”,几位领导也坚持素食。只是其原因有点小心眼——他们认为动物实验是“犹太人的科学”。图中骨瘦嶙峋的实验动物满脸穷酸,却直挺挺地振臂,用我们恐怕不能懂的语言高呼:“嗨希特勒~”

人类眼中的动物

让我们从人类的诞生讲起。

西方宗教里,上帝最爱人:《创世纪》中描述了一棵树,它没有好好为人类结果子,上帝就把它阉了……再说动物,亚当和夏娃犯错误以后,上帝将他们赶出伊甸园,却交给他们权利去统领海里的鱼儿,空中的飞鸟,陆上的牲畜以及一切在地表爬行的活物。动物是为了人类利用它们而存活的;人便可以取它们性命,吃它们血肉。上帝当时究竟有没有给人类授权另当别论,毕竟这个“事实”是由人口转述,然而在现实中另有一些白纸黑字,记录下了历史上各种理论,以及争论。

亚里士多德早在公元前几百年便实施过动物解剖,他那时的理由是“动物不会推理,没有智力、信仰、情绪,只是对外界信号产生功能性反应,因此地位低下,生来只为给人服务”。在此基础上诞生了许多诱人的推论,某不便公开姓名的哲学家说:臭虫的存在是为了在早上叫人类起床;老鼠的存在使我们可以记得扔掉陈旧的食物……于是,蹂躏动物自然算不得一项罪行。亚里士多德德高望重,再加上比较符合《创世纪》的精神,他的理论直到几千年后还对西方的思维方式施加影响。

人对哲学问题以及伦理的思考,向来同对世界的观察以及兴旺的文艺创作紧密联系。动物权利被人屡屡探讨,正是在文艺复兴时期。哲学笛卡尔在哲学、文学、数学领域颇有建树;不过我不得不说,他似乎并不怎么了解动物:据说,他在私下似乎对动物还是不错的,却得出“动物没有痛觉,甚至根本没有知觉;只是一个复杂机器”的结论(图)。这个让人颇为费解的主张,成为了后来几百年间很多人讨论人和动物关系时的依据(当然也包括讨论残忍的动物实验是否合理时)。同我一样,伏尔泰也颇为不解地说:“一些野蛮人抓住狗,把它们钉在桌上,剖开它们展示其五脏六腑。你看到它的体内装着和你完全一样的器官。回答我,机械师们,难道自然就是这样将感觉的器官安插在动物体里,却不赋予它们任何感觉么?”

而康德则回避开动物是否能感知疼痛的焦点,一如既往地审视人心,在他看来,对动物不好,让它们受苦,伤害的恰是人自己的同情心和人自己的感情。这是一个十分谦逊和以人为本的想法,突然想起现代生活中的一个例子:实验室中,一般人都只会耍弄别人的小鸡和小鼠,对自己的则保持决然不同的冷峻态度;“真可爱啊”这种赞美也只有对别人的实验动物才夸得出口——没有规定,但已经变成一条约定俗成的规矩。人类世界的中心还是人本身啊。

生物学家也许是最能真切体会动物实验两难处境的人。刚刚200岁的达尔文说:“你问我的意见?我非常同意为了生理学的研究使动物受苦或剥夺它们性命,但动机绝不是简单为了解决人的好奇。这是一个令我由于惧怕而恶心的问题,因此我不会再说一个字,除非我晚上不打算睡觉了。”1822年,在他和其他人的努力下,第一部明令管理动物解剖实验的法律在英国诞生了。

死得其所

为了感谢你看到这里,来讲点轻松的。法国电影《蝴蝶》中有这样一段:八岁的小姑娘和一位蝴蝶专家爷爷在丛林里看到一只母鹿带着一只小鹿。“她在看我们!”“不,她在闻。如果风吹向她的方向,她就能从中闻到我们的味道。”小姑娘聚精会神、纹丝不动地看,周围鸟声虫鸣。“砰”的一声枪响,母鹿在小姑娘的注视下倒下去。爷爷抱住小姑娘,说:“这是非法狩猎者。”

后来,小姑娘在爷爷的指导下捕到一只漂亮的蝴蝶,爷爷说,放到沾了氯仿的棉花下,它们就能没有痛苦地死去。小姑娘瞪大眼睛,说:“非法狩猎者?”爷爷怔住,随即点了点头。

看来,“科研”并不能够理所当然地给动物实验挂上“合理”的标签。相反,在动物权利斗争中,一条实验室灰狗引发的血案(Brown Dog Affair)曾经掀起巨大风浪。你看,狗同人的性情最接近,它们是人最亲密的朋友;所以人在最需要牺牲他人的时候也最先想到它。于是1906年的英国才诞生了这位“狗权”卫士——尽管它并非自愿。

一个相对和气的版本是这样记录的:这条苦出身的灰狗也曾是一条宠物狗,被主人无情遗弃之后又被卖到了实验室。生理学家甲切开狗的肚子展示胰管缝合手术,然后将之搁置了2个月;在经过2个月的痛苦煎熬后,这只狗又被带入讲堂,仰八叉绑在木板上,嘴套上笼子以免出声,缝合的肚皮被重新割开,展示前次手术的结果;这只生命力顽强的狗的噩运还没有完结,他又被交给生理学家乙进行第三个手术,切开脖颈露出唾液腺,接受电击并展示唾液分泌和血压之间的关系;在反复实验半小时后,生理学家乙宣布实验失败,将狗交给一位明日的诺贝尔奖得主学生丙,令其摘取胰脏然后用刀夺其性命。争议的一个焦点在于,教授们说他们使用了麻醉,然而在场几位动物保护主义者声称并没有闻到任何麻醉药物的味道,同时看到狗的挣扎惨不忍睹。

伦敦的动物保护组织于是联合起来捍卫狗权,不仅在城市的brown-dog-300x233 中心为它竖起雕像,还在下边添油加醋地写一句:“英国的男士和女士们,这件事我们还能容忍多久?”这句话触怒了医学院的学生,他们常常在夜里集结起来偷袭雕像,搞得警察必须24小时看护这只“灰狗”。4年过去了,伦敦警察终于烦死了,只好把狗雕像藏起来。不过据说后来还是没能看好,灰狗雕像惨遭损毁;70载春秋过后,另一尊再度在原处树起,并成为反对实验虐杀动物的图腾。

说这个例子并不是想让大家痛恨动物实验,而是想说明现如今和它相关的每条法律都是实验动物的鲜血换来的。尽管研究人员一般并不会因为手段“残忍”而被检举,各个条例也总是令人无奈地加上“如果不影响实验结果”的前提,然而法律毕竟已明文规定:要尽可能使用麻药;同一个动物个体不能参与多于一次实验;如果实验动物的痛苦不能通过药物和照顾解决(包括被取了身体部件、抑郁、止疼无效、大型动物五天以上无法进食),那么必须将之杀掉。

你看出来了么,其实法律悄悄对动物实验表达了支持的态度,如果我们用”耸人听闻”的方式解读一下,它实际上默许了“不施麻药”、“不让动物复原”、“持续不断地操作一只动物”等做法——法规尊重动物,但更尊重“科研必要性”。于是,生杀大权还是交回到科学家手里。

如今多数科学家都认为,动物是可以承受痛苦的,因为“让动物痛苦”的负罪感,可以被“带来人类幸福”的成就感所中和。

这其实已经默认老鼠、兔子,甚至猴子都比人类低等。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究竟多么低才算低?我们和其它动物的区别究竟有多大?也许,小姑娘手中的蝴蝶在听到爷爷要给她施用氯仿的时候没有能力思考这种死法的人道程度;不过,或许小猴子可以,它们也许还会用我们无法定义的方式思考问题,或者具备我们不具备的感情呢?

“权衡利弊”的思路还有另一个问题,它让人不由得想起广受批评的功利主义道德标准。功利主义认为,考虑一项行为是否符合伦理,就要综合每一个元素的幸福和痛苦的总和,比如,如果动物实验总的来说增加了地球万物的幸福程度,那么道德上就是正确的。

听起来还不错么?

1999年的时候,NATO轰炸了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勒,炸毁了中国大使馆,导致3人死亡。在事后英国外交官接受BBC采访时,他评价说:考量了近期所有成果,这点小失误最终还是为促进地区和平做出了贡献,是给科索沃人民带来幸福过程中一个小小牺牲。

大家明白我的意思了么,功利主义的致命伤就在于:它只在你考虑所有“他人”的幸福和疾苦时成立;但轮到你的时候,谁也不愿去当那个被别人的幸福掩盖的人。你没有权利决定谁是那个“他人”。

尾声

有一个哲学概念叫“自然主义谬误”,它描述了这样一种错误观点,即认为得知足够多的事实和真相,便可以解答一切伦理问题。

因此,科技发展到某一天,我们也许可以精确定义什么是思维,定义什么是“一只蛤蟆”和“一个人”,我们能钻进小鸟儿的脑子,看它们究竟有没有伤春悲秋,再钻进小鼠的脑子,看它们是不是因为实验而产生了痛苦和怨气……然而知道了这一切,该如何进行动物实验的争论仍将继续,而且人类仍然会选择牺牲动物来换取人类快感——我们向来不乏让自己摆脱愧疚感的能力。

在最后审判日,兔子来了,上帝问:“你这辈子都做了什么”,兔子回答:“穿越原野生了一堆小兔子”;小鸟来了,“你这辈子都做了什么?”,“飞向空中生了一群小小鸟”;麋鹿来了,“我在林间高歌生了许多小麋鹿”;单峰驼说:“我冒险穿越山峰生了许多小骆驼”;野狼说:“冬天,我奋力猎食,所以我吃掉兔子”;小狗来了,说:“我对主人忠贞并生了许多小小狗”;最后,人出现了,他说:“我认真工作努力赚钱,并且生了许多小孩儿”,“你的孩子都到哪里去了?”“他们全都在战争中死掉。”上帝宣判大家统统上天堂去。动物大叫,连人类也可以么?上帝回答说,对,连人类都上去!都怪我太心急,只用7天造万物,若用15天,造物也许能够更加完美无暇……

“不完美”的我们会生病,且希望自己不生病;而我们那无法“完美”的伦理,也可以宽恕我们权衡利益,最终作出“不公平”的决定。

伦理问题的答案只在你的心中,因为它们超越“真相”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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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蟠虬的树枝缀满新红的花园
去到风骨俊逸的汉字书写的诗篇
去到光明的中国,洁净的街道
去到男欢女爱的美丽人生
去到没有主义,没有霸权的解放心灵
去到既不迷信宗教,也不迷信科学的自由境界

去到窗明几净的家,
去到苹果、啤酒,和食物丰盛的晚宴
去到蝴蝶、蜻蜓都逃离标本的自然
去到多元而不是单一
去到丰富而不是贫乏
去到生,去到死,去到梦,去到现实

去到面对天地,富有自知之明的人类世界
去到容纳异类,深入宇宙,日日更新的快乐时光

——《圣人孔子》